那些蝶碟不休的语言,从此从我的*命中告别。
总感觉有一些人已经离我远去,我想抓住他们的手但却无能为力,
爱情没有等我,终于我们还是说了再见。
走过的路,如今已经变得如此陌*,
跌跌撞撞的,沿着这条路线走到现在,只能说是彻底的绝望了。
那些情侣,我看了不由觉得羡慕。
被风吹走的思念,我期望它能够飘到你那里。
如果我们也能够这样,该多好,只可惜你已经有了另一半。
苍老的樱花树下,依然
就像青春的葬礼,即使是花落,也溢满清香。
我不认为我的过去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坏孩子。
我只是偏执于我的梦想,只是悲哀地将它们信奉为我所有的出路,然后这个世界说我错了。
别说我的梦贱,只是我自己过于卑微。
我没有错。即使我是放不下最初的偏执而努力学习,现在,我也一直这么认为真的。
我的梦想是一颗过于丰硕的果实,让我纤细的腰肢无力承担。
我的青春太过折腾,淘宝女装我也已经累了、倦了,不想再继续玩下去了。
于是我学会放下,只是放下,并不是放弃。
我只想做个真正的好孩子。每天快乐地学习,安静地写字。
明明知道那个确切的日期,却永远觉得它的来临迅疾得让人措手不及。
这个六月带来了盛夏的焦灼、也带来了如期而至的高考。
其实高三的日子是幸福的,因为唯有此刻,我们才可以毫不犹豫地为梦想奔跑心无旁骛地抒写自己的人*。
青春就是一场奔赴华丽的盛宴,我们或许在乎的并不是终点,而是沿途璀璨的风景。
青春里总会遇到许多人,有些来了又走了,
嘴角任性的弧度不断扬升,却在这一刻淋湿的一无所有
口的时间,已经站在结局的边缘回望起点
祝福彼此要好好的,但是谁又做得到,好好的,只是离开的借口
挂在白色墙面上的米菲时钟,似乎被倒转,回到零点,突然觉得一切好清晰
日光下的你,并不倾城,只是让我有了难以启齿的爱情
原来并不是我所抱怨的时间流逝的太快,也不是我不够爱你
所有的信仰都是悲伤对爱情的认真。
午夜上空绚烂的烟花,短暂的随遇而安,逐渐消逝在天际
只是这段惯性想象而来的爱情,从一开始,就离结局太近,离幸福太远
这场青春盛大的流离失所,却让我毫无知觉
深深地执着对幸福的一份信仰,还是无法洞悉我们的爱情
不是每一次的伤害都有悲伤,好多的繁华覆在伤口上,被时光浅淡
你送来的温暖色泽遗失在那个街道,连余光都开始深深浅浅地涌动
亲爱的,现在的你还好吗
我还是找不到我的许定终*,因为从一开始你的身边就有我认定的永远
不增不减的回忆占据了全部的过往,幻想磨灭不去的执着
只是我们看淡了悲伤,依旧对爱情抱着安分的认真。
最感人的空间日志赏析(2):
天,灰蒙蒙的,眼看就要黑下来了。顺嫂站在门口的雪地上焦急地向对面山上张望着,不时又回过头来瞧瞧沿河的公路,一条浑身漆黑的狗在她的身边摇着尾巴晃来晃去。她的身后是一栋普通的侗家木屋。木屋的板壁许多地方已经脱漆,分明是好几年没上过亮油了。用薄纸糊着的窗子也有了许多破洞,寒风吹得窗户哗哗响。整栋房子伫立在雪地里显得更加破败和灰暗。
昨天气温骤然下降,夜间,豆大的雨点伴着沙雪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掉下来,灌进了木屋。由于房子年久失修,屋顶上的瓦许多地方都烂了,雨水从瓦缝中漏下来。一会儿,老顺和顺嫂住的房间就开始渗水了,老俩口只好披衣起床,找来大大小小的盆,将水接住,幸好床的上面没漏,还能睡下去。可是雨水滴进脸盆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弄得老俩口再也不能安稳地睡觉了。
早上起来,老顺看见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刮着。他回到灶边,想烧点火暖暖身子,可灶边只剩两三根柴。天气越来越冷,大地冷得像个冰窖,没柴火煮饭取暖怎么行呢?他急忙*火,将昨天剩的饭热一热三扒两口吃了,然后向还在床上的老伴打过招呼,就扛起扁担和柴刀迎着寒风上山去了。
老顺今年已经六十有五,也到了该他享儿孙福的年纪了。可自从前年他唯一的儿子和媳妇带着大孙女到广州去打工以后,家里就剩下他和老伴,还有一个十岁的孙子蛋蛋。犁田、砍柴、插秧,打谷子等重活都理所当然地落在这位垂暮的老人身上。
蛋蛋今年读小学三年级,因为附近的小学学*太少,学校已经被拆除,他只好到十多里外的镇中心小学去读书。平时就住在学校,今天是周五,正好赶上他回家的日子。
眨眼天就要黑了,老顺和蛋蛋都不见影儿,你说顺嫂怎能不着急呢?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老顺才挑着一担柴高一脚,低一脚的跨进灶房的门。黑子迎上前去咬着老顺的裤管,顺嫂急忙上前帮助他从肩上卸下柴担。灯光下,顺嫂看见老顺那布满皱纹的脸都快冻青了。头上身上沾满了雪。老顺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一边走进屋说:“地上有雪,路又滑,柴真不好砍,差点还摔到沟里去了。”“回来就好,真让我担心。”顺嫂说着,从火塘里三角架上的鼎罐里舀了一盆水递过来,“快擦把脸,暖暖手。”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蛋蛋稚嫩的童音:“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哐当”门被推开,蛋蛋裹着一阵冷风扑进奶奶的怀抱。
“奶奶,我想你了。”
顺嫂爱怜地抚摸着孙子冻红的小脸,说:“奶奶也想你呢。快上火铺去,奶奶烧大火给你烤烤手。”长方形的火铺,中间是个大火塘,蛋蛋和老顺各坐在火铺的一边。黑子站在火铺的下面,头正好耷拉在火铺上。顺嫂在一边忙着淘米煮饭,砧板上放着一点肉,那还是两天前老顺到镇上赶集买来的,老俩口舍不得吃,特意留着给孙子的。顺嫂一边用锅铲翻动着锅里的菜,一边询问孙子的学习情况,老顺在一边“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蛋蛋看看爷爷,又看看奶奶,低下头轻轻地说:“这次语文测试,我才考了……考了四十分。”
“多少?大声一点,奶奶没听清!”
“四十分”蛋蛋把声音提高了一点说。
这下老俩口都听清了,顺嫂说:“不错,不错!有四十分就可以了。”
老顺接过话头说:“昨儿个听说,隔壁家的石头才考了十分呢,我们蛋蛋已经超过他三十分了。”
这时,蛋蛋抬起头来,绷紧的神经总算松弛下来,没想到这一关那么容易就过了。蛋蛋开心地从书*里拿出试卷,“老师还要签字呢,爷爷。”
“爷爷老了,眼睛看不见,你就替爷爷签了吧。”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蛋蛋麻利地在试卷上写上“张顺天”三个字,看也不看就顺手塞进书*里。
灯光下,顺嫂忽然看见孙子的额头上有个大青*。她急忙丢下锅铲,跑过来,抱着孙子的头仔细地瞧了又瞧。然后吐了点口水在那粗糙的手心里,轻轻地揉着蛋蛋头上的*.
“这*怎么来的?”老实告诉奶奶。
“和同学打架了,他把我推到墙上,撞出来的。”
“打架了?你怎么这么老实,不知道还手吗?让人家推成这样。他推你,你也推他就是呀。”
老顺也凑过来,摸摸蛋蛋的额头,说:“还疼吗?老太婆你就别罗嗦了,快去弄点清油来,擦擦就没事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锅子里的菜差点糊了,顺嫂急忙舀了点水倒进锅里。然后装上饭,祖孙三人就着火塘里的火吃起了晚饭。时间已经是九点了.
顺嫂收拾好碗筷,正想歇会儿
,房间里的电话响起来,顺嫂急忙出去接电话。
拿起话筒,顺嫂听到了远在广州的儿子的声音。
“妈,是我,你好吗?”
“哎”听到儿子的声音,顺嫂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一滴老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妈,爸爸和蛋蛋都好吗?”
“我们都很好,你们放心。”
“厂里要加班,今年恐怕不能回家过年了。”
“我和你爸都还麻利,走不开就不要回来了。我挂了,长途电话很贵的。”说完顺嫂没等儿子回答就挂断了电话。她在房间站了一会,才回到火铺上,告诉蛋蛋说:“你爸他们不回来过年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反正我也不想他们。”蛋蛋赌气说。
“唉——”老顺长长地叹了口气。
接下来,祖孙三人就不再说话了。
房间里出奇的静,只听见火塘里火苗发出毕毕剥剥的声音。